穆司爵曾经问过她，为什么真的相信他是害死她外婆的凶手，为什么她认为他做得出对一个老人下手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。

两个人都不是省油的灯，许佑宁打法狠厉，穆司爵反应迅速，能拿起来当成伤人利器的东西都被两人搬动了，办公室被砸得乒乓响，声音足够让人脑补战况有多激烈。

沈越川第一次感觉到死亡离普通人很远，却也很近。

看着萧芸芸不情不愿的脚步，苏简安有些不忍心：“我们这样逼她，真的好吗？”

秦韩竖起食指摇了摇：“是一定没有机会。”

“发什么呆？”沈越川催促道，“走啊。”

这样，他既替她挡了酒，又不需要为自己的话负责。

许佑宁耸耸肩，坦然一笑：“感情使人盲目。他回去后，应该会被穆司爵罚得很惨。但是，不关我的事了。”

“我只是觉得对不起简安。”许佑宁如实说，“既然你知道我是卧底，那么你也应该知道，差点导致简安和陆薄言离婚的那些文件，是我交给康瑞城的。我的目标人物是你，无论如何，我从来没有想过伤害简安，把文件交给康瑞城之前，我也没想到康瑞城会拿去威胁简安和陆薄言离婚。那次，简安差点流产，这是我欠她的，我本来就应该把致爆物交出来，还陆氏一个清白。”

“谁说我一定要嫁了？”萧芸芸佯装无所谓的对婚姻这件事嗤之以鼻，“等我考取了医生执照，我要一边上班一边进修，谁想娶我我还不一定有时间嫁呢！”

关于他和萧芸芸的关系，其实他什么都没有说，一切都是刘董自己脑补的。

然后，不用过多久，她和陆薄言就能听见两个小家伙叫爸爸妈妈。

“是吗？”沈越川揉按了几下前额，“可能没休息好。”

发一次声，关于他和夏米莉的谣言，应该就会从此消失了。

想着，许佑宁攥紧手上的检查报告和片子，返回脑科找医生。

沈越川承认他错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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